飞雪又来了(╯▽╰),我真的不会搬了太多东西过来了么....如果被展白刷太多麻烦管理员告诉我呐,我就缓慢一点搬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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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栋建筑有个有些复古又有些张狂的名字——冲霄楼。
虽然坐落在稍显冷僻的德城市郊,年月也不算久远,但整个院落都透出几分俯瞰山水的孤高感,尤其是相比于市中心林立的西洋式建筑,这朱栏飞檐的复古楼体更让人觉得意境不凡。
然而展超凝视着这栋楼,却始终有种说不出的慌张,总觉得某段牵动毕生喜悲的记忆,在这里断开了,或者说,在这里崩溃了。
“想什么呢?”白玉堂忽然出现,轻巧地夹走了他手上的照片,凝神一看,不由得皱起眉头,“冲霄楼?”
展超回过神来,正好对上白玉堂眼中犹疑的神情:“怎么了?”
“富豪砸钱买快活一时,就来仙空岛;买快活一世,就去冲霄楼嘛,我们可是业务上的死对头。”白玉堂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的确,作为德城迅速崛起的最大的古玩收藏地,最大的歌舞厅,最大的人工园林,最大的委托行,的确可以买到很多“赏玩”一辈子的东西。
比如藏品,比如美女,比如它可以定做一切的委托行。
不管是宅子、工艺品,甚至一官半职,都可以买到。
最重要的是,它没有案底。
和白玉堂不一样,虽然仙空岛暂时还没有任何纰漏,但他自己至少还是暴露了身份,而冲霄楼,谁也不知道顶端的到底是谁,只知道,它玩的很大,也很游刃有余。
“你们终于要找冲霄楼的麻烦了?”想起扳倒对方仙空岛的收入至少能上涨七八成,白玉堂调侃道。
展超撇了撇嘴,如实相告道:“他们涉嫌走私已经不是一两天了,不过最近这个案子才转给DBI。”
“那一定是捅了个高官都护不住的大篓子啰。”白玉堂一下来了兴趣,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这次涉嫌走私的军事机密关系到整个省,内容我倒是不太清楚,不过严重程度,你到DBI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展超叹了一口气,想到公孙泽那深锁的眉头和包正无奈的苦笑,叹气又深重了一分。
想也知道那鸡飞狗跳的状态,白玉堂耸耸肩,追问道:“所以你们去搜了,但根本没有线索?”
展超摇摇头表示没那么简单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泄露机密的犯人很快被抓获,前脚供出买家,后脚DBI就包围了冲霄楼,理所当然地展开了包围和地摊式搜索。
不管是搜到被卖给冲霄楼的机密,还是任何非法贩卖品,公孙泽都准备把有关人士一举拿下,然而……
三次,不管是事先通知还是突然袭击,不管是清晨歇业还是歌舞升平,连非法物品和非法团伙的影子都没有发现。
甚至被对方的经理反将一军,让DBI备受来自上层的压力,禁止包正签发搜查令,更禁止DBI硬闯。
只能以客人的身份进入,愈发看不出任何纰漏。
“是我也这么干。”白玉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悠哉地靠在椅背上,“那家伙老奸巨猾,这次肯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你认识他?”展超瞪大了眼睛。
白玉堂摇摇头,再次皱起了眉:“那栋楼挺邪门的,我去过一次,觉得浑身不舒服。”
仅用不舒服一语带过,他的脑海里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想法。
冲霄楼刚建成的时候,五鼠就偷偷地摸了个遍,在其中一层的厨房附近,五个人几乎同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,尤其是他自己。
除了若隐若现的血腥味,轻微的飘忽感,他还有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失落情绪。
有什么东西丢在这里了的感觉。
所以五鼠没有继续行进下去,那地方也许超过了他们原计划里的所有想象。
“怎么了?”展超再次注意到了白玉堂眼中的不安。
“没什么。”白玉堂别过脸去,不想让他看出异样,“总之,你们硬闯也好,装成客人也好,千万不要夜晚偷偷潜入,那地方比你们想象中要乱得多。”
“可是局长限我们五日破案,而且……”
展超欲言又止,一下子两人都沉默下来,不仅仅因为束手无策,更有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预感无从开口。
不能去那个地方。
这种奇怪的预感。
一道秘密文件在道上迅速传开。
如果不是来自于自家的密探,白玉堂几乎无法相信。
据说如果能将那份机密文件弄到手,就能赦免所有前罪,不论过往。
为什么展超会如此急切地破案,却明明来这里打听消息又选择不说出口,白玉堂已经明白了。
既然连他都知道,那一定是来自上头的暗示,准备对冲霄楼以暴制暴,看来这次丢的东西非同小可。
这么优厚的条件,还一点大风浪都没有,肯定已经有人折在了里面。
虽说小心为上,不过用普通手段过去瞧瞧,总不过分。
冲霄楼的委托行其实非常明朗,电话预约一下,直接上门,就有上好的咖啡招待。
态度也不卑不亢,恰到好处,只是结果不尽人意。
一句话,出手的货不重做。
不过白玉堂还是看出了端倪。
那家伙重复了三次,货已经出手了。
这是东西还在的最好证明。
刚离开冲霄楼,他就看见了皱着眉头等在门外的展超。
“哟~”随口打了个招呼,换来的却是展超赌气似的责问。
“你不是说这地方很危险么?怎么还是进去了?”
“没关系,我只是以道上朋友的身份去看望一下他们罢了。”白玉堂拍了拍展超的肩膀,露出无所谓的笑容。
“那有什么消息吗?”展超还是一脸不满。
白玉堂耸耸肩,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,不想说出消息。
“不行。”展超依然坚定地看向他,“你要答应我,我不溜进去,你也不准溜进去。”
白玉堂不由得轻笑一声,不过仍然伸出手,和展超击掌为誓。
这几天无论哪个时间回到DBI,都是满屋子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准备去冲霄楼换班的展超只在大厅里报了个道,就感觉身体冷了一截。
桌子上照片铺成一排,包正来回比对着每一张,手边的折纸已经堆叠起来。
一定有什么线索隐藏所见所闻里。
三天不睡的公孙泽已经被他偷偷下药迷晕了过去,蜷在沙发里依然满脸严肃。
而展超虽然每天除了轮岗监视都老实下班,黑眼圈却也浓重起来。
被限制了搜查,只能在对方的带领下四处看看,这样是搜不到任何证据的。
“包大哥,你觉得,是不是真的像白玉堂说的,那地方很邪门?”
包正微笑着摇摇头,想了想又点了点头,看向展超:“他潜入冲霄楼的时候那里才刚刚建成,也许还真的有什么线索,或者只有在偷偷潜入的时候,才能发现玄机。”
“不行。”展超忽然斩钉截铁地喊出来,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那地方绝对不能潜入。”似乎想起什么似的,展超犹豫着嘀咕道,感觉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快放的画面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
然而包正盯着他,却读出了满目不合他性格的苍凉。
“如果不想让小白鼠去,天黑的时间你就一直在仙空岛呆着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展超一愣,“他保证过不会去的,而且赦不赦免,对他也没有那么大区别啊。”
包正淡淡一笑,拍了拍展超的肩膀。
换班已经结束很久,展超却仍然坐在对面的茶馆里,望着灯火通明的冲霄楼定定出神。
虽然这栋楼真的格外让人不安,却也格外容易勾起隐藏的回忆。
这回忆的感觉很怪,既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又比别的故事都更加拥有实感。
一不小心就会想起些许,却又抓不到完整的内容。
想起包正的话,展超皱起了眉头,到底是白玉堂对自己的承诺比较可靠,还是包大哥一向准确的推测比较可靠呢?
越想越觉得慌张,展超一咬牙,拦下了出租车向仙空岛驶去。
往来于冲霄楼的客人都格外嚣张,豪华的私家车打着明亮的远光,完全不顾及他人安危。懒得管这群仗势欺人的家伙,展超闭上眼,仔细编织重组着最近怪异的灵光一现。
而被阴影包裹的小巷,白玉堂目送展超的出租车远去,从拐角处悄悄现了身,露出惯用的坏笑。
笨猫,还是等我的好消息吧。
冲霄楼的戒备其实一直不算森严,稀松的便衣保安,过时的警报系统,不费吹灰之力,他就悄悄摸进了厨房。
当年就是在这间厨房后的库房感觉到了异样,当然还要从这里查起,夜晚客人都在一二楼,这里正好一片漆黑无人问津。
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忘却内心一切的失落感,白玉堂踮着脚敏捷地滑了进去。
一直走到尽头,都没有人闻声而来,抚摸着泛黄的墙壁,他的嘴角忽然扬起了微笑,视线落在墙角。
地面与墙壁之间,有细微的划痕,而这个宽度还在增大。
回头看向厨房,果然也形成了一厘米的高度差——地板在缓缓下沉。
四下张望,唯一的按钮就是库房的灯泡,白玉堂一下明白过来——怪不得包正他们找不到线索,灯光连动着这个电梯一样的结构,只要开灯,就不会下沉,对于公然搜索的警察,电灯开关比增加一个隐蔽的按钮更为有用。
地面和墙壁错动的距离间逐渐出现了一条细缝。
白玉堂把耳朵贴在墙壁上,轻轻敲打着,果然是个中空的房间,于是把匕首插进细缝,用力一翘。
墙体比想象中轻得多,一声轻响,向上打开了一个一米高的裂缝。
房间的正中央亮着一盏昏黄的灯,灯光所到之处,果然放着很多一眼就知道不该出现的东西。
比如应该在博物馆的字画,比如应该被永远烧掉的名册档案。
而展超描述过的文件袋当然也在,所有的物件都分别保存在玻璃柜里,这种程度的保安设施,白玉堂不由得地轻哼了一声。
唯一让人紧张的是气味,一股不该属于这里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,让他不由得有些不安。
小心地移开文件,却没有发现任何感应设备,白玉堂愈发皱起了眉头,却也只能收好文件,退开半步,一再确认有没有异常。
墙壁就在这一瞬间骤然落下。
白玉堂刚抢到门口,就感觉身体一空,若不是犹豫了一瞬,连抓住边缘的机会都没有。
趁着封锁陷阱的栅栏弹出的一瞬,他手臂一用力,翻了上来,长出了一口气。
紧接着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向了一边。
白玉堂哇地吐出一口血,只来得及回头看着晃动的摆锤,就昏了过去。
仙空岛的夜晚亦灯火辉煌,看久了冲霄楼,展超居然觉得这个地方的吵闹变得可爱起来。
已经跟警卫混得半熟,随口打了个招呼就溜进了内院。
然而白玉堂的房子一片漆黑,他的心一沉。
“展先生?”路过的警卫忽然走过来,递上来一张信纸,“白五爷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“嗯?”展超一愣,展开信纸,扫了两眼,忽然转身就跑了出去。
“备好酒替我接风。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一如当年那个放浪不羁率性而为的少年。
两个相似的容貌两相堆叠,几乎要冲破展超的大脑。
“借我一用。”硬拦下一辆巡逻警卫的摩托,展超一步迈上去,神经质一般地催着油门,感觉紧握着车把的手都跟着剧烈的心跳一起颤抖起来。
毫无疑问,白玉堂一定是去了冲霄楼。
“前罪赦免这个条件,比想象中更加诱人。”包大哥的提点还回荡在耳畔,“不是因为他,而是因为你。”
不管有意无意,人总是非常容易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。
空气逐渐稀薄,白玉堂紧闭着的双眼颤动起来,呼吸愈发急促。
抽风机的运作非常缓慢,把抽成真空的过程拉得格外漫长,随着气压逐渐下降,他只感觉血液都要沸腾起来,尤其是被撞伤的内脏,几乎要将整个跳动着炸开,溢出的鲜血漫过喉咙,顺着嘴角流淌下来。
从疼痛中缓缓醒来,首先顾及到的却并非处境,而是记忆。
不甘心的记忆。
进来之前,还在想万一死在这种地方,应该想些写些什么。
没想到被那东西一撞,竟然记起了其他的东西。
锦衣华服,片尘不染。
飞檐走壁,举重若轻。
如果能遇见那个少年,大概怎么也得连拍三下巴掌大叫一个好字。
不过,不管两相对望孰优孰劣,总之前生来世,终归逃不出这冲霄的牢笼。
死在这种鬼地方到底会想些什么呢?
什么也想不了,只是痛而已。
身体上的痛觉,混合着心痛和些许不甘。
还有不想去计算分量的不舍,前世不舍,这一世依然要不舍。
究竟要负你几回?命运才能倒转一次,能不能,让我替你?
白玉堂几乎没有相信过上帝和神仙,但这次却无比的希望祈祷能够显灵。
轻微的机簧声忽然从一侧传来,吓了他一跳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,更为巨大的逆转生死的机械声就回荡开来。
明亮的灯光从出口照射进来,同时描出了一个温柔的轮廓。
“小白鼠?”展超的声音有些焦急,却还是他天然的单纯声线。
他把手伸向白玉堂,从担心中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。
“这地方又冷又黑,还是跟我回家吧。”
白玉堂忽然再次被那信仰般迅速萌发的希望感充满。
被展超背着一路下行,颠簸间白玉堂疼得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,然而听到展超低声满怀关心的询问,他却又笑着摇了摇头。
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看来这个笨猫为了找自己还是惊动了警卫。
所幸逃出了大楼,进入院子里的展超舒了一口气,四下一望,把白玉堂交给了跟来的仙空岛警卫,吩咐道:“等我把人引开就立刻带他逃走,通知DBI。”
白玉堂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试图叫住他,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“展……”
展超身形骤然一顿,然后回过头来,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,取下随身的围巾绕过了白玉堂的脖子。
“你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”
望着展超大步离开的身影,白玉堂忽然就害怕了。
死不可怕,死的是对方才可怕。
说是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还,到了这个关口,原来还是会害怕。
无声地望着展超的背影迅速地溶于夜色,白玉堂内心升腾起几乎胀满视线的磅礴悲伤感。
这栋沉淀着记忆的复古建筑格外容易勾起沉淀的沧桑。
想叫住展超一起逃,却也听见四面围过来的打手之多,拖着不能行动的自己,只能落个全军覆没。
缩在展超的围巾里,白玉堂轻叹了一声。
但愿剧烈的心跳仅仅是虚惊一场而已。
你让我等你,我便好好等你就是了。
然后白玉堂等了一天,两天,直到被赦免,直到完全康复,都没有再见到他。
坐在摩托车上回望地平线处冲霄楼的时候,迅速蔓延开来的火光,一如千年前的夕阳。
晚霞灿烂,红袍的少年牵着骏马的缰绳,冲他最后一笑。
他也露出豪爽不羁的笑容,轻笑了一声。
谁也没想到过一别就是永远。
孟婆端着汤,一挥袖散去了白玉堂眼前跳动的幻景。
“阎王敬你一生为义,又力佐星主,可以满足你一个请求。”
“那恳请孟婆把这汤倒掉一半,好让玉堂忘得不那么干净。”
“这又是何苦?”孟婆叹了一口气,“纠缠于前世因果,只会徒增烦恼,带来不必要的灾祸。”
“但玉堂正是为了不再徒添灾祸。”白玉堂的嘴角勾起心疼的笑容,“下辈子若真有什么,该换不懂事的我来担了。”
短短数十载时光流逝,展昭站在同一个位置,亦微笑地望着夕阳下的幻境。
孟婆不动声色地缓缓散去了画面,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南侠一生为国,又几度救星主于危难之中,不知还有否愿望?”
“有。”展超点点头,向孟婆抱拳微一鞠躬,“请婆婆将这忘情之汤倒去一半,也好让展某记得一二。”
“你也……”孟婆不由得一愣,然而自知多嘴,一下子收住了后半句。
展昭却已明白,脸上露出暖阳般的笑容。
“不知南侠要这前世的因果又是为何?”
“为了下次遇到一个人,能及时拉住他,以免悲剧再演。”展昭的魂魄依然如年轻时一般气宇轩昂,却都在这句感慨间染上了苍老的气息。
春暖花开,在草木茂盛的岛上格外明显。
白玉堂举着望远镜,眺望着整个仙空岛的风景。
一直望向连通德城的大桥。
修复一座桥并不困难,上次自己亲口下令把他炸开,又亲口下令把它修好,如今已经看不出丝毫痕迹。
不过自己已许久没有再到这桥上走过。
DBI开始还偶尔打电话或者过来拜访,被自己通通拒绝之后,现在终于放弃了念叨。
说得再多也是徒然,物是人非,不可逆转。
所以,听到“我回来了”这样的句子,白玉堂并没有回头。
因为已经幻觉过无数次,回头过无数次了。
“玉堂?”
听到这样的呼唤,白玉堂略略扬起了嘴角。
以为这样就能骗得过我白五爷……
骤然回首。
全无人影。
白玉堂低低地笑出声来,逐渐转为狂笑。
甚至笑出了眼泪都不肯停下来。
还是被自己骗了。
记忆里那个气宇轩昂,蓝服长发,剑眉星目少年愈发清晰,带着温润的目光和坚毅的微笑,唤自己玉堂。
记忆里这个上蹿下跳,永远乱着一撮头发,眼神清亮的少年也会对着自己傻笑,神采飞扬地调侃自己,小白鼠。
就算是鬼魂,就算是幻觉,你来见我一面可好?
月影朦胧,白玉堂第三次忽然放下筷子的时候,终于在自己的怅然若失中发了火。
用力把酒杯掷在地上,绽开晶亮的玻璃碎花。
杯子还是高脚杯,但喝的已不是红酒。
从冲霄楼回来,他就对血色的妖冶产生了反胃感。
对着一地晶莹发了许久的呆,他终于轻叹了一口气,蹲下身去打算拾起地上的碎片。
一地的酒香忽然被清爽的风搅乱。
温暖的食指碰到了白玉堂的手背。
“晚上好啊。”
展超的脸上挂着有些胆怯的笑容,就像半夜溜回家的贪玩少年。
挡住灯光的剪影和几个月前相比,瘦了些许,却依然挺拔。
白玉堂愣了几秒,忽然猛地起身转向阳台。
“怎么了!我是活人我是活人!”
展超急切地辩驳着,一把拉住了白玉堂的胳膊。
“我知道,重新开一瓶酒而已。”
白玉堂别扭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。
==========这也许是END符号==========
=====喜欢小清新的请不要再看了,下面是对上文的毁三观=====
白玉堂:“你这几个月到底去哪里了?”
展超:“卧底啊,不枉费我小心谨慎几个月,一举就端掉整个组织。”
白玉堂:“0.0!所以你就口信都不捎过来一份!”
展超:“0.0!我让探长转达你了!”
公孙泽:“→ →,门都不让进就赶我走,我偏不说,让他找棵树自行了断吧。”
包正:“(╯▽╰)探长哥不让说,我不想睡沙发,所以偷偷让小Q转达了。”
小Q:“0.0我发了电报过来,结果没人收。”(天国的绿鼠:“我收了我收了,五弟上来我就告诉他。”其他鼠:“药不能停。”)
老王:“我打电话了,T-T他嫌弃我结巴挂掉了。”
老马:“→ →他嫌弃老王。”
薇薇安:“0.0我在报纸上写了藏头诗,谁让他不关注我的稿子。”
雪莉:“(╯▽╰)我技术那么好,真有展超的尸体早就缝好给他送过去了。”
梦飞:“→ →我唯恐天下不乱。”
白玉堂:“→ →你们全家都是深井冰。”
展超:“0.0这又不赖我!”被用力踢下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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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后面有→_→咳内容,因为写的太,窝就不搬了,本故事毫无残缺(╯▽╰)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