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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GD推广]【任白】就期待三十年後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 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[复制链接]

离线依叶倾璇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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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0楼 发表于: 2012-06-21
— 本帖被 善饿终有饱 执行加亮操作(2012-06-28) —
任白的经典作《帝女花-香夭》
flash: http://www.tudou.com/v/IERZv2u804M/&rpid=22049604&resourceId=22049604_04_05_99/v.swf


女:落花满天蔽月光     借一杯附荐凤台上   帝女花带泪上香  愿丧生回谢爹娘
       我偷偷看 偷偷望   他带泪带泪暗悲伤    我半带惊惶     怕驸马惜鸾凤配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
男:寸心盼望能同合葬    鸳鸯侣相偎傍     泉台上再设新房   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
女:唉惜,花者甘殉葬   花烛夜难为驸马饮砒霜
男:江山悲灾劫   感先帝恩千丈    与妻双双叩问帝安
女:唉 盼得,花烛共谐白发      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     我误君累你同埋葬   好应尽礼揖花烛深深拜  
       再合卺交杯墓穴作新房     待千秋歌赞注驸马在灵牌上
男:将柳荫当做芙蓉帐    明朝驸马看新娘    夜半挑灯有心作窥妆
女:地老天荒    情凤永配痴凰      愿与夫婿共拜相交杯举案
男:递过金杯 慢咽轻尝     将砒霜带泪放落葡萄上
女:合欢与君醉梦乡
男:碰杯共到夜台上
女:百花冠替代殓装
男:驸马珈坟墓收藏
女:相拥抱男:相偎傍
合:双枝有树透露帝女香
男:帝女花
女:长伴有心郎
合:夫妻死去树也同模样


林夕也写过同名歌曲《任白》  

听粤剧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任白
技巧什么的我不懂 但这却是我最爱的粤曲家没有之一
永远歆羡怀念这样一段相濡以沫的友情。。。




[ 此帖被依叶倾璇在2012-06-21 21:28重新编辑 ]
离线云碎天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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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1楼 发表于: 2012-06-24
到底意难平……
离线阿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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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2楼 发表于: 2012-06-28
【任白】的意思是度娘百科第一条的【任剑辉、白雪仙】那个吗?
俺看的剧少,几乎都没怎么看过粤剧(喂!孤陋寡闻还好意思说,/(ㄒoㄒ)/~~ )
LZ不介绍一下他们的剧集、合作和萌点么?
作为推广传统文化啥的!
离线依叶倾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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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3楼 发表于: 2012-07-02
应二楼要求
鉴于本人是码字废柴 只能找现成的评论了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这是废柴转载的分割线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『娱乐八卦』 [灰常点评]两个人的传奇----任白
http://www.tianya.cn/publicforum/Content/funinfo/1/62214.shtml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作者:袖口香寒  发表日期:2005-7-25


说到任白--任剑辉和白雪仙,在香港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晓。用一句比较正式的说法来讲,可以称她们为粤剧界的泰斗。而让我最感动的却是任白之间的旷世情谊。
在开这篇贴之前本想好好写一篇关于她们的文字,却发现,其实多年前看的那篇文章已是对她们最好的注解,达到了极至。我再写,万万达不到这种效果 。所以决定转贴那篇我很喜欢的程灵素姐姐的文字,然后我再贴图。


那个时代已过去。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,都不存在了”。
  
    ——刘以鬯
  
    一开始,只是舞台上最普通的一对生和旦。
  
  
    粉白的脸,浓彩夸张地勾勒出突出的五官艳丽的面容。
  
    且听那广东大戏的锣鼓敲起来:拨动“边造”,“铮铮”几下;慢拍云板,铿锵峥嵘;咿呀的二胡声声思念,音乐把情绪酝酿到饱满。
  
    这才袅袅娜娜走出那凤眼女子,凤冠霞帔,红颜如花。一个亮相,唱道:“落花满天蔽月光,借一杯附荐凤台上”,亡国的夜晚是帝女花的洞房花烛,她只忧虑着,把心事相问,怕身前这历经磨难心上的人,不肯与她弃家殉国同临泉壤。
  
    然后她的驸马知道告诉她,夫妻们泉台上再建新房,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。
  
    因为深情,它不同于任何一部戏剧。
    这是最喜欢的一出粤剧,《帝女花》。
  
    而面前这张稍有折角的照片,岁月日久,已经翻黄:做花旦的这一个,小小瓜子脸,烫发,头发全部挽在后面,分明是初登台时跟在师傅薛觉先后面的那个哑口梅香。头微微枕在旁边那人肩上,我见犹怜。浅浅笑着,一脸的伶俐,眼波是活泛的,却并不显风情,所谓的正大仙容。
  
    而另一个,瘦削的脸,颧骨突出。穿西服倒真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,却还是瘦,穿旗袍就真的像一个平常广东人所谓的“师奶”。可是,怎么说呢,一旦油彩涂上来,冠冕穿起来,她便变了那倜傥潇洒的少年郎,那历险经难牵挂着小玉妻的李公子,那夜半挑灯有心作窥妆的明朝驸马。
  
    就是这两个人,这两张面孔,缔造了香港舞台上的任白传奇。
    ——戏梦人生。
    
    任和白,指的是任剑辉和白雪仙。
    同样的出身粤剧世家,一是花衫一是小生,相识在虎度门中。桃李春风一相逢,便是48年的相依相随。
  
    从1937年澳门的新声剧团结缘,一个正印小生,一个二帮花旦,演出那怀金悼玉的红楼梦。
  
    到1956年,组建“仙凤鸣”,一生一旦,把离合悲欢翻演.
  
    《紫钗记》中李益因拾得紫钗与霍小玉结下情缘,纵使分离亦痴情不改将爱妻唤回俗世中;《蝶影红梨记》的才子赵汝洲与名妓谢素秋隔门倾诉情定一生。而《帝女花》及《李后主》更把爱情升华至家国情怀。
  
    再加上唐涤生,梁醒波,靓次伯,仙凤鸣自此把香港的粤剧事业推至顶峰。
  
    即使不是粤剧迷,港人也莫有不知任白其人,任剑辉白雪仙,足以成为一个香港文化的象征。
  
    而最可称道的,还是任白情。
  
    娱乐圈组合无数,但合久必分差不多成定律,只有任白由“仙凤鸣”时代至72年参加“六一八”水灾义唱,皆是“出必一双,入必一对”。舞台上任姐是“戏迷情人”,与仙姐演尽痴男怨女的故事,下犹如姐妹共同生活,如影随影。
  
    直到1989年11月29日凌晨3点50分,因肺癌恶化,任剑辉于跑马地逸庐寓所,与世长辞,享年七十七岁。
  
    小说里写,人最悲痛时,只觉得身体某一部分业已死亡。仙姐的悲伤,怕不止于此,是以会在挽联上书“如可赎兮,人百其身”——“如能代替你,我愿死一百次”。
  
    任白自此,缺一成憾。
  
    而她去后这多年,她只一径做着更多的事。
  
    彼时是陪着搭档金盆洗手,这一刻,那一个人已经驾鹤西去,粤剧界多方邀请她重出江湖,但她一一回绝,她只平淡地回答:“没有任剑辉,舞台没有颜色”。
  
    1956年,她初担正印,组织“仙凤鸣”,票房惨淡。已是当红小生的任姐不发一语,陪她一力苦撑,直到“紫钗记”大收旺场,“仙凤鸣”方成为班中之霸。
  
    而此时,是回报知己的时候。 
  
    帝女花已是绝响,长平和世显都殉了大明朝,这长平只是世显一人的长平,好比世显也是长平一人的驸马,白雪仙也守着一个任剑辉,是一生的忠贞。
  
    她只为她做更多实际的事:
    ——为纪念已故好友,白雪仙成立“任白慈善基金”,于1990年重映两人告别作《李后主》,疯魔万千戏迷。
    ——1996年白雪仙获香港演艺学院颁授荣誉院士,又捐款于香港大学兴建工程大楼,并亲笔提写“任白楼”三字悬于外墙,成为一时佳话。
    而今年,第二十届香港电影金像奖,大会将终身成就奖颁给了终身对粤剧鞠躬尽瘁的任白中的白——“花旦王”白雪仙。
    仙姐致答谢辞时款款细表:“世事是很奇妙的,我今日领奖一半为自己,另一半是为另一个人,得到这个不迟又不早的终身成就奖,成就了另一个人的成就。”
    ——“琴诗酒友皆抛我,雪月花时最忆君。”
  
  
    所有台前的“生旦”,都只是幻影,临水照花,难以永恒。
    而幕后任白,却终成为经典一双。  
    ——“愿作双鹣鲽,情深永无懈”,说的是任白。
    ——“一夕恩深记紫钗,赤绳长系足,那得再图赖?”说的何尝不是任白。
    ——地老天荒,情凤永配痴凰。这一生,是知音,是伴侣。
    ——伯牙、子期和琴。
  
    互相推崇,视对方为理想人格,一生追随的目标;把对方当作另一个自己,在彼此的凝视和厮守中求得灵魂的完满。共同面对,互相扶持,在艺术上、性情上志同道合,生活里相伴相依。
  
    这本身,就已超越普通意义上的姐妹深情,男欢女爱。
  
    它包含着比同金坚的姐妹情谊,共进共退的兄弟情分,有贫贱夫妻的相濡以沫,也有江湖儿女的铁肩道义,有疼惜之意,也有感恩之心。 
  
    这伴侣二字,实是最高境界。
  
    任白的故事,能如此叫人怀想,或许就是因为这样。
  
  
    岁月黯淡往事,死亡使人分离。
    最辉煌的任白,是在六十年代。
  
    而那种牵绵缠绕的不解情愫,也深深地刻上了六十年代的烙印。
  
    六十年代的香港,浮华荼靡的城市与古典的情谊相得益彰,盛世的记忆,寂寞苍凉浅淡。
  
    六十年代的香港,生活总是围绕着情感优雅而缓慢地流转。是以那时的感情,可以这么真挚淳朴坚定。
  
    老好60年代,一毛钱的轮渡,卡萨布兰卡情调的吊扇在冰室中悬转,日子在白兰花的香气里慢慢度送。
  
    中环银行区、维多利亚湾、石板路同着茶餐厅。
  
    浅水湾的风,红艳艳的影树一蓬蓬地开,阿飞正传的时代。
  
    七个寂寞日子,在钢琴声中悄悄逝去;银相框里发黄的照片,教今人看见,只当是故意拿到摄影室里作的时新怀旧处理。
  
    那样的时代,适合唱一出戏爱一个人,过一生。
    那样的时代,方有底气说“爱一个人,我便永远都不会变”。
    “六代繁华三日散,一杯心血字七行”。
    正是那样的时代,叫我们记住了任与白。
    故时光,老情怀,人不如旧,誓约常在
    这之后再没有听过这样回肠荡气的故事。
  
    或许是时代变了,也或许是人变了,总之,再不见如此深情。
    时光如河,这些涉水而过的男女,注定要被带走所有的体温。
  
    一个已随波逐浪而去,另一个就痴立水中,上不得岸,因为,这河里有对方的体温。
  
    离开这河,就离开了这份体温。
    
    正是:佳期不可再,风雨杳如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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