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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连载]【浣花 木玉】温柔杀我(2014年10月26日) [复制链接]

离线明夜微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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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8
“青木邪派,你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!”王巅愤慨,比奔月更正气凛然。

紫衣侯关切地看了一眼奔月的方向,面上冷冷地对着木郎神君,“我说过,我是不会给你紫衣神水的。”

“哦?那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!”木郎神君看着紫衣侯,面无表情。

黄河狂侠王巅勃然大怒,喝道,“好吧,那就让我来教训你!”他运功将面前的桌子踹飞,砸向木郎神君。众人闪避开去,木郎神君也往侧边一闪,木桌撞在柱上,四分五裂,王巅一脚之威甚猛,他趁机四顾说道,“对付邪派,不用讲江湖道义。”竟是号召众人一齐出手,拿下木郎神君,众人纷纷亮出兵器,气氛霎时紧张起来。

珠儿此时看着她爹爹,本来木然无波的眼,却仿佛想起什么,嘴角扯起一丝弧度,似是想笑。珠儿原来被他爹王大侠制住穴道,坐在王巅、紫衣侯这桌。现在这桌的桌子被王大侠踹裂在地,众人都站起来怒视木郎神君,整个大厅只剩下她一个人是坐着的,淡定地侧身坐着,看一场好戏。

方宝玉看着木郎神君,见他仿佛又变成了豹突峡重遇那时的样子,看也不看自己,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。木郎神君眉目冷厉地面对众人,挑起一丝嘲讽的笑,“哦,江、湖!领教了!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有人跳出来问。

“是没什么意思!”木郎神君好脾气的回答,“你们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!”

这气氛被木郎神君的话激得更加剑拔弩张。

方宝玉张了张口想说话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看看紫衣侯和王巅,看看珠儿,最后看向大厅中的木郎神君。他突然手中一紧,低下头,看见一双雪白干净的少女的手,正握着他的,少女奔月冲他盈盈一笑,眉眼弯弯煞是好看,方宝玉脸红放手,奔月也随他放开,只是抬头冲宝玉说了一句,“宝玉你真好,我喜欢你!”

方宝玉何曾收过女孩子如此直白热烈的当面表白,他上一次被表白还是在床上被木郎神君抱着,想着想着他的脸更红了,别扭地开口说道,“喜欢一个人怎么能随便说呢?”应对这样的被表白场面,方宝玉只有上次的经验,于是也用了上次的害羞说辞,有些尴尬又有些开心,还有些怕被人发现的心虚,他觑了一眼木郎神君,发现木郎神君也正盯着他看。方宝玉张口,舌尖辗转了几次“木郎”的名字,却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“喜欢一个人当然要说出来,难道藏在心里不成?你很好,我喜欢你,也觉得你也应该是喜欢我的,对不对?”奔月率真可爱。

“嗯!”她这话说的也没什么不对,方宝玉点头。不过大厅众人正紧张,他们却在这边“卿卿我我”,似乎太不给面子了。大侠们耳聪目明,不少人自然也是听到看到了他们的“你侬我侬”。木郎神君眼神一暗,心里不悦。

木郎神君目光扫视全场,略过场上碎裂了一地的木屑,与紫衣侯对视。

“今天就放过你,你走吧!”紫衣侯说道。权衡人数和武力,两方若是要拼,免不了大有损伤。

“我不会放弃的!”木郎神君语气坚定,也不知具体说的是哪件事,众人只当他说的是紫衣神水,有几个轻“哼”出声做轻蔑状。

“不送。”紫衣侯冷冷道。

木郎神君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
紫衣侯向王巅和众人告辞,唤了一声“奔月”,带着侍女正要离去。王巅阻拦,“侯爷,难道您真的要置江湖武林的安危于不顾吗?这武林盟主大会……”

“对不起,王大侠,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。侯风居五色帆船之上,已久不问武林世事,诸位还是另举贤能吧!告辞!”紫衣侯不为所动。奔月看了看方宝玉,冲他笑笑,然后跟上她爹爹。

“侯爷,请留步!”胡不愁拉着方宝玉赶上前去,“在下白三空弟子胡不愁,奉家师遗命,有一封信要转交给侯爷。”他恭敬地从怀中取出信件,递给紫衣侯。

紫衣侯接过打开看,猛然抬头,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又几分复杂地看向方宝玉。

方宝玉跟在胡不愁身后眨眨眼,他一直心心念念地要跟紫衣侯学成绝世武功,替疼爱自己的外公报仇,如今站在紫衣侯跟前,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不过,当下在这聚贤楼大厅,在这众多武林人士之前,在紫衣侯刚拒绝了王巅五年一届的武林盟主大会邀约的此时此刻,说些什么请求的话都不合适,所以方宝玉默不作声。

胡不愁要宝玉给紫衣侯见礼,紫衣侯受了,说道,“不如你们来我船上,再慢慢说,好么?”他儒雅地做了个邀请的动作,胡不愁受宠若惊。

奔月瞧瞧方宝玉,宝玉此时却担心地看向珠儿,珠儿轻轻地摇摇头,示意她暂时没事。

方宝玉想着王大侠是珠儿的亲爹,应该不会对珠儿不利,更何况他跟珠儿从小一起长大,珠儿既然不要他开口求紫衣侯顺便把她带走,应该是有什么别的打算。况且,照刚才他认识到的紫衣侯的性格,紫衣侯应该也不会去插手王巅的家务事,于是方宝玉对珠儿点点头。

奔月瞧见方宝玉与珠儿眉来眼去,生气地哼了一声,先出门回船去了。胡不愁看着这任性的姑奶奶,有些愁恼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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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9

五色帆船。紫衣侯展信仔细地看了,随着时间过去,面上表情复杂。胡不愁和方宝玉不知道白三空给紫衣侯具体写了些什么内容,心里有些忐忑。

紫衣侯终于看完信,胡不愁趁机上前一步,拱手作揖道,“恳请侯爷成全!”胡不愁的确是白三空的好弟子,方宝玉的好师兄,谨守师父的遗命,对方宝玉也是尽心尽力全心爱护。

紫衣侯把信收好,递给身边站立的奔月拿着。奔月紧张兮兮地看看她爹爹,又看看方宝玉和胡不愁,不做声,难得的安静。

“你外公要我收你做徒弟。”紫衣侯平静地说。

胡不愁一喜,对方宝玉说,“还不赶紧给师父磕头?”

方宝玉也欢喜,他跟胡师兄,经历不少波折才找到紫衣侯。他想找紫衣侯,除了他外公清平剑客白三空的遗命之外,还因为紫衣侯侯风有“天下第一剑客”的名号。在海龙码头观了紫衣侯与蓬莱人呼延大臧那一战,虽然他看不出武学上的门道,但是约战的结果他还是看得分明的。杀死了外公的蓬莱人败在了紫衣侯的手上。可见紫衣侯没有负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,不算是浪得虚名之辈。

“慢着!先不忙!”方宝玉正要下拜,紫衣侯却出言制止。“只有先学做人,才能学到武功。因为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,所以……”

恁是方宝玉因江湖险恶而有意识地告诫自己“每次出言之前要三思”,他也不过是才十几岁的少年人。以往的方小少爷总是骄傲且任性的,更何况他本来就在外公坟前下定决心,要学武复仇,此刻就要被紫衣侯拒绝了,他顿时急了,“我来投奔侯爷,就是希望侯爷能教我武功,替我外公报仇!”眼中有愤怒也有杀意。

紫衣侯突然厉色道,“你知道你外公是什么人吗?清平剑客,山东的武林盟主,他的武功非常厉害,如今却命丧蓬莱人之手。还有,如果我今天是现在平地上的话,也绝对挡不住他的最后一击。就凭你?一点武功都不懂,还想学人报仇?痴心妄想,太天真了!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不必说了,从今以后,你要好好的做人,我会教你很多东西。至于武功,就要看你我有没有缘分了。”

紫衣侯说完这句话转身的一瞬间,方宝玉甚至觉得这样突然疾言厉色的紫衣侯是不是在恨着他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,就好像是一种应激性的反抗本能,心跳都快了。

胡不愁欣喜地说,“谢谢侯爷收留宝玉,这应当正是家师所期望的!”

奔月蹦蹦跳地跑过来,欢喜地对方宝玉说,“太好了,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!终于有好玩的人陪我玩儿了!”

侍女之一的春影盈盈一笑,故意调侃道,“小姐真是不公平,平时,我们可没少陪你呀!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另一个侍女附和着。

奔月难得扭捏一下,有点害羞的样子,“可是姐姐们陪着,跟宝玉陪着是不一样的啊!”

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两位侍女姐姐不依了,非要奔月说明白。

“反正是不一样的,我说不出来!”奔月急了,扯了胡不愁一下,“你说!”

“这……”姑奶奶求别闹,胡大头的头要更大了。

紫衣侯见奔月难得如此闹着,便开口询问胡不愁接下来有什么安排,替他解围,说若是有困难,也可以随方宝玉一道安顿下来。胡不愁只说白三空命他可去投奔武当继续学艺。紫衣侯见他已经做决定,就不勉强,也因着与白三空的渊源,以自己的名义给武当掌门赤松道长写了一封信,代为担保推荐。能有天下第一剑客侯风做推荐,自然更加万无一失了,胡不愁感激不尽,嘱咐宝玉跟在侯爷身边要多多学习。

奔月对胡不愁也是有些不舍,毕竟是她偷溜下船之后,男扮女装时遇见的第一个人,在被爹爹找到之前,胡不愁老练的江湖经验也为自己解决了不少麻烦,算是万能的好师兄了,除了头有点大。

方宝玉有些不开心,但还是应声向紫衣侯道谢。

紫衣侯点头不语。


奔月这一路上骑马很开心,她本来跟爹爹一起坐在马车里,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出来骑马的这个决定简直英明神武极了,高兴地在马背上扭来扭去。她瞧着旁边的方宝玉又从原本跨在马背上正常骑马的姿势,换作了两腿到了同一边的侧坐姿势,想了一想,不知道是该夸方宝玉在马背上换坐姿的动作难度高呢,还是该夸方宝玉身体柔韧度好,或许该打趣一下他这样坐着像个秀气的女孩子,身后应该再坐一人护着,奔月在心里偷笑。

方宝玉发现奔月的眼神,耷着脸做苦哈哈的表情说,“早知道骑马这么累,还不如在船上呆着呢!”

骑了好几天的马,方宝玉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都被磨薄了,屁股也被颠的生疼,好想去马车里“安静”地躺着。当然,他以为自己肯定是能做一个安静的人好好地坐着的,只不过马车里有紫衣侯,方宝玉现在对他的心情有点复杂,不知道是怕,是敬,还是防备,总之他直觉跟紫衣侯呆在一个小空间里不是一件好事。他还有点好奇外公的信中说了些什么,外公跟紫衣侯有什么渊源。他一边骑马一边发呆地想自己的身世,他想的很多,想的越多却越不知道怎么找答案,他想问紫衣侯,可又想避开他。

奔月见方宝玉抱怨了一下之后,又安静了下来,大概真的是累了,就说,“反正我对下船之后这一路挺满意的,骑马好玩。”

“我还以为我们要一辈子住在船上飘啊飘了呢!”

“那就是我爹改主意了呗!”

“奔月,你知道咱们要去哪儿吗?都骑了那么多天马了!”

“知道呀,可是我爹说不能告诉别人!我就是喜欢看你着急的样子!”

“你你你,奔月你变坏了!”方宝玉被奔月的捉弄刺激醒了。

“不甘心的话就来追我啊!”奔月笑嘻嘻催马前行,“驾——”

方宝玉换回骑马的正确坐姿,策马追了上去,“等等我!”

前方少年少女一路嬉笑,紫衣侯也从马车里探出头来,看着他们玩闹。

乡间路上,一辆马车,几匹马,还有欢声笑语,挺热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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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10
紫衣侯带着侍女来到一处宅子安顿下来。

听剑厅内,紫衣侯刚吩咐两位侍女去把行李整好,奔月和方宝玉就一人一抓了一条大鱼欢乐地跑来炫耀,毕竟是孩子心性,还非要比两条鱼哪个大。

紫衣侯被他们闹腾地有点无语,再高的涵养功夫也不够用了。正要发火之时,一个憨厚的中年汉子拿着个鱼篓追进大厅,直让奔月和宝玉赶紧将手中锦鲤鱼放下,那可是这宅子的风水鱼。

原来那中年汉子名叫周方,是紫衣侯的师兄。这宅子是周方的。紫衣侯的五色帆船因航行太久,以及上次与蓬莱人的打斗后有所毁损,需要重新修整,此外他也有到岸上居住一段时间的打算,于是周师兄就邀了他来,反正这宅子够大,他孤家寡人也住不过来,刚好也可以给这宅子添点人气。

紫衣侯责令方宝玉闭门思过。方宝玉负气关上房门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出来过。

傍晚,奔月去敲宝玉的门,陪宝玉倒立并且安慰了他一通,可惜方宝玉还是闷闷不乐,奔月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有趣的玩伴,现在宝玉不开心,她也不开心,急的很,直说要去找他爹爹求情,让他对宝玉好点儿。方宝玉却不肯领受这种求来的“温柔待遇”,倔强地拒绝了。

周方于门外催促奔月快回房休息,奔月只得离开了。她还是不太放心自己的小伙伴,于是对她的周方叔叔做了个鬼脸。

周方摇摇头,他不知道他家师弟究竟是怎么想的,师弟对方宝玉的态度离奇反常。他家师弟从来不是个性情乖张易怒的人,但是对方宝玉,看上去是处处不满处处挑剔,连现在这房间都要求他给方宝玉安排地离开自己和众人远远的,满是嫌弃的感觉。

但是,周方看看手中的药,这盒清热消肿、活血散瘀的药可是效用极好的,师弟推他给方宝玉送来,却又不许他具名以告。

唉,有这么个别扭师弟,他这个做师兄的也很操心的,他初见时,早就看出来方宝玉走路有些别扭,想起马厩里的几匹马,应该是这锦衣玉食的少爷公子多日骑马,磨得难受了,师弟会注意到这些,也是细心。罢了,明日就迟一个时辰叫这位方小少爷起床吧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方小少爷洗漱完毕,躺在床上,还是觉得委屈极了。

本以为找到紫衣侯可以学武,不日就能学成强大武功,去找蓬莱人决斗,替外公报仇。结果这个紫衣侯情绪各种微妙,还一直嫌弃他贪玩、心性差、为人不好,学不得他紫衣侯的武功。

虽然跟奔月玩耍的这几日,的确是自外公去世后,他最开心的日子了。但每到夜里,自己的心里又总有一些疙瘩,堵得慌,以至于辗转反侧。

本来他还有胡不愁师兄,但是胡师兄又已经去武当学艺了,再见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,他现在真是举目无亲了!

愁恼了一番之后,他猛然坐起,却没想到腰间腿上又麻又痛,想起了刚才洗澡擦身时就看到下面青红一片,这几日的确骑马太多,又没有上药。之前一直只顾着生气,也没有处理,现在注意到它了,就越想越痛。

方宝玉觉得自己可怜极了,坐在那想了一会儿,看看灯笼里的蜡烛还有一小段,估计亮通宵是不可能了,还是早点自己给自己上药吧。

于是爬起来,去桌上拿了周方前辈放下的那盒药。

方宝玉站在床边,自己褪了下.身的裤子放在床尾,一时间又开始烦恼自己该用何种姿势给自己的下面上药。

坐在床上弯下腰,就觉得腰痛屁股痛,毕竟在马背上颠簸久了,腰酸屁股痛啊,那也是灾区。

躺床上把腿架高撑着墙倒立,这样好像又够不着。

在床下把腿搁凳子上,一条腿一条腿上药?好像有点复杂。

他正想着,走了几步却被自己的鞋子绊倒堪堪扶住了床沿,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了,呼。

方宝玉顿住,觉得自己想太多了,还是安安分分地在床上坐好,呈打坐姿势,先给一边的大腿内侧上药,再给另一边也囫囵地涂上了药膏。精细化有精细化的上药方法,粗放时有粗放的方法。在他想给自己的屁股也糊一层的时候,发现药盒内的药膏都快被他浪费光了。周大叔人挺好的,就别让他心疼了的想法又生出来,在他脑袋里徘徊不去,他想了想,还是把药盒放下了,决定先睡觉吧。

不过涂了那么多药,又不能盖被子又不能穿裤子,他只能拉一件外套来给自己披上。为了让药膏尽快吸收和晾干,好尽快入睡,他只得把两腿分开,然后用手指揉压按摩。大腿内侧有几处被磨破了皮,生疼。他自己按摩自己,大腿内侧这种私密的地方,总会路过中间的小宝玉,几次下来,小宝玉都有点醒了,很精神地抬起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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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宝玉从失神中回转,赶紧坐起身来用外袍把下.身挡住,咬牙凶狠地低喝道,“关门!”

“哦~”来人听话地转身把门关上,落锁。

他关门后回过身来,唇边勾起一丝笑意,快步向床边走来,“宝玉啊宝玉,你只叫我关门,却没叫我走。既然你如此盛情邀请,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了!”

“……你知道滚字有几种写法么?”方宝玉咬牙切齿,声音却带着低哑和气恼的喘息。

“不知道!”来人低沉地笑出声,“我只会滚到你、床、上、来~”

那人无耻的尾音上扬,最后的三个字确是一字一顿地响在方宝玉耳边的。

方宝玉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用极尽挑逗的方式舔了一下,刚刚才高.潮过的身体被刺激地浑身战栗。

“木……唔唔……”刚想怒斥,却被来人以吻封缄,只剩下低唔喘息。


# 11

来人就着方宝玉坐起揪住外袍遮挡的姿势,将他半抱在怀里,右手伸到方宝玉脑后穿过他的发间将他送得更贴近自己。

二人唇齿交缠,他紧紧地堵住方宝玉的嘴唇,软舌探入,邀了他的,卷缠在一起,细细地在方宝玉的口里逡巡,软舌扫过上颚、齿贝,又顶住他的舌根,刺激得他口中生津,吮吸深吻间犹可听见“啧啧”水声。

方宝玉原本还有力气“呜呜”推让,还想骂几句身上那人,现在被吻得没力气,原先揪住的外袍都堪堪滑下,露出雪白里衣,他只能改捉住对面人的衣襟稳住自己。

方宝玉忍不住呛咳出声,对面人松开扣着方宝玉后脑的手,改轻抚背部帮他顺气。接吻却被两人的口水呛到,真是又可爱又好笑。

方宝玉缓过气来,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人怀中,对方衣冠楚楚,自己仅剩内裳单薄凌乱,“木、郎、神、君!”他边细细喘气,边怒瞪他,不过他这眼中含着生理泪水,满脸红晕、细汗津津的水润模样,没甚么威慑力。

“嗯……”木郎神君抱着他回应了一声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不过是方才想了一次,呃……或许还是两次,怎生这般灵验?

“嗯,我怕把你再弄丢了,在你身上种了药,你再也逃不掉了。”木郎神君开玩笑道。

“什么!”方宝玉愤怒地要从木郎神君怀中出来,无奈推挪不出。“你在我身上下药!”那他今夜的这些意乱情迷都是因为可恶的药物作用?他就说……他就说,他怎么会想着这个滚蛋木郎,然后对自己这样那样,还有点食髓知味,唔。

方宝玉越想越生气,他被困于木郎怀中,手上正揪着木郎衣襟,既然推不开他只有把木郎神君揪到面前,做凶狠状。方宝玉有些苦恼当下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些攻击方式可行,木郎的脸被拽的太近了,以至于看上去模模糊糊,他嘴一张露出森亮的牙齿,啊呜一口咬上了木郎神君的脸。

脸好柴一点都不肉,不好咬,于是舔一舔,又改咬上木郎的唇,他还记得这里很软。

居然敢给我下药,我……咬、死、你!

木郎唇上吃痛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
方宝玉和木郎神君唇齿间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,是血的滋味。方宝玉得意地一舔唇上的血痕,哼了一声,“快给我把药解了!要不然我咬死你!”

“方宝玉,想咬死一个人,要照这儿咬!”木郎神君放开方宝玉,指着自己的脖颈动脉处,“从这里用力地咬下去,还可以听见心跳声!来咬啊!”他的神色突然变冷厉,声音发狠,竟比方宝玉做出的凶狠模样更甚。

一个像炸毛的猫,另一个像发怒的狼。

方宝玉被他突然的模样吓到,往后挪,竟生出了快逃的念头。

“需不需要我教你啊!”木郎神君不给方宝玉机会,扑倒他,双手支在他身体两侧。方宝玉似被定住一般,浑身僵硬,心里有些发冷,连欲望也消解下去了,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。

木郎神君一把扯下方宝玉右肩的衣物,“撕拉——”的裂帛声在安静的夜里很清晰。他俯下身去,狠狠地咬上方宝玉的脖颈。

那里传来了强烈的痛楚和恐惧感,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!“你疯了!”方宝玉大喊,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推搡踢踹他。

木郎神君整个人上.床压住他,从上方压制住了方宝玉的挣扎。“方宝玉,我在这里听见了你心跳的声音。”他轻轻地舔舐方宝玉颈处的伤口,说道。

方宝玉可以感受到他的吻渐渐地蔓延至喉部,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,却怕他像刚才那样一口咬下去。然而木郎继续吻过他的下颌到达方宝玉的唇,跟刚才的凶狠不同的、温柔地啃咬他的唇瓣。“笨蛋,我再教你,接吻要闭上眼!”

方宝玉水润的眼正瞪着,有些不明情况。他突然猛力翻身想从木郎身下脱离。这次居然能把木郎推开到一边。机不可失,方宝玉快速地扯了外袍下床,退到桌边,有些站立不稳,于是赶紧扶住桌子,厉声问道:“木郎神君,你到底发什么疯!”


备注:靠的太近看人,脸对脸看人就斗鸡眼了(喂)其实靠得太近然后面对面看人的确会模糊,此处就不要纠我了。某次综艺节目,哪个演员说拍吻戏的时候就这样,虽然别人从镜头看上去很唯美,但实际上他们都快看不太清楚对方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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